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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我可没有听错吧?你要去景门?”老甲惊讶地问道,显然是不相信我能迈进景门的大门。
我深吸了一口气,怒道:“废什么话!莫非你信不过我?叫你来你就来快点,带你去见见世面。”
老甲一听我急了,赶紧解释道:“干!你箫爷的话我什么时候不信了,你可要等我,我马上过去。”
我刚一准备要挂掉电话,老甲就突然补充道:“等等!对了!我们算是走大运了,今年可是绝品出货,‘景世家’里热闹的很呐,真心想去看看那绝品是个怎么样的。”
我一听就明白他这话是个什么意思了,不耐烦地道:“好,既然如此,那就让你开开眼界,看看什么是绝品。”老甲一听,心底儿里乐得开花,告诉我一定要等他,他马上就飞过来。
我也是按照约定在这里等他,趁他没来,我得好好想想,一旦真的找到了景苛,我又该和他说些什么?应该说,我该怎么去找他,难道我又得要去他家找他吗?没有师傅出面还不知道他肯不肯见我,要是搁在以前,师傅在的时候,进到景苛的巨大府邸就如同进到自己几家,现在我一个人恐怕有些难,但是既然我也姓箫,他绝对不会不敢不认我。
只不过仔细想一想,今年可是绝世出品,‘景世家’一定忙的不可开交,大大小小的事情他一定没少管,但是有一点是肯定的,他绝对会出现在景世家绝品竞拍会上,毕竟绝品拍卖时,他绝对是统领全局的人。
但是,若是一般的拍卖,他是不会现身的,那么我们就得要进入正式拍卖才行,不然一面都别想见到他,但是,现在让我头疼的就是进‘景世家’用的——请帖。
‘景世家’的请帖非常珍贵,就算你有再多的钱,也买不到,只有景门的认可,景门的花名册里有你的名字才能进入,如果你将自己的变卖给他人,只要一经发现,你将再也没有进入景门的资格。
“喂!我们的箫爷发什么呆呢?”老甲突然从我后面道,一巴掌拍到了我的肩膀上,把正在沉思地我吓了个大激灵,这家伙什么时候来的。
我怒道:“我说老甲,你就不能先打个招呼吗?每次丫的都给我一巴掌,想吓死我啊?”老甲听了勉强笑了笑,对着我道:“好好好,都听箫爷你的,哈哈哈。”老甲笑得非常开心,我敢肯定这一趟他的油水绝对不会少到哪里去。
“看你笑的那样,这次的油水捞了不少吧?”我两眼放光地道。
老甲笑了,眉毛翘得老高,坐在我桌子面前,边用手给我比划边道:“干!你还别说,那就还真不少,就先说那香尸的首饰,就捞了不少钱,够小爷我吃喝嫖赌几年了。”
谈到钱这个方面,不由得让我想起驴子的事情,不耐烦地问老甲:“那么驴子他们怎么样了,小鹰呢?”
“干!你还真别说,驴子和陆涛的背包里,全都是货,听说宰了老外不少钱,现在估计在享受生活,但是小鹰就不知道在什么地方了,那天我们醉得像狗一样,小鹰这小子真没意思,没喝俩杯就走了,只留下了一个地址,但是驴子这小子,你还别说,真能喝,挺爷么儿的,还让我把他的话带给你,说,箫爷你以后有什么事,都要算上他一个。”老甲一说到驴子,眼睛里充满了羡慕,看来驴子这次赚的不比老甲少。
“我觉得小鹰这个人底子很朦胧,你花了多少块大洋把他请来的?”我问道,心想老甲哪里来的这么多钱来请位神仙来相助,说着我就拿起了身子前的一杯水,喝了一口润润嗓子先。
老甲听我这样问,先是对我苦笑了笑,道:“干!其实啊,我一分钱都没花,是他硬着头皮要和我来的。”老甲这么一说,吓得我我差点把水全喷到他头上,我立马匆忙地把水咽了下去,惊讶地对着老甲道:“你开什么玩笑,一分钱都没有花,人家还硬头皮跟你来?”
老甲听了,不自然地左看看右看看,对着我小声地道:“你可别说给别人听,这可事关甲爷我面子的问题。”我看老甲那紧张地样,就知道其中肯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原由,正巧我也想听,便草草地答应了他,不说出去。
老甲如释重负,笑着对我道:“哎!这就对了,说来话长……”我没等他说下一句,就不耐烦地道:“那就长话短说!”老甲听了,轻蔑地白了我一眼,道:“干!好吧!就从你给了我你师傅还有一群人的合照说起。”说着老甲就从口袋里,翻出一张旧旧的照片,平放在我面前。
放好照片后,老甲顿了顿,道:“你那时让我帮你打听师傅的下落,还不让我在这附近的地方打听,我就去一些鱼龙混杂的地方找,也就找了大概十来天,你那时正好让我帮你找人下墓,我也想,帮你找人也就顺便找帮你找一找你师傅的下落,那时有一个人走过我身旁,抽走我的照片看起来,还看得非常仔细,我问他,有没有见过照片里的最中间的人(箫生师傅)。他只是对着我说了句不认识,那时我真的很气,就想把他手中的照片抽走,他一下子就躲了过去,我急了,他就对我说了句:告诉我关于这张照片的一切,我看他也不是什么坏人,也许人家有线索呢,于是就一五一十地全说给了他听,随后他就强烈要求下墓算上他一个,之后打听才知道,原来他就是道上有名的‘墓中飞鹰’,我二话没说就把他收了。”
听了老甲的话,让我感触非常地深,我把照片拿近,仔细地看了一番,到底是什么人能让本领通天的墓中飞鹰不花一分钱非要和我们一起进墓,这其中,肯定有很多我们不知道的秘密。
“别看了,是这个人。”老甲见我看了有一段时间,他也不耐烦地用手指给我指出了一个人,他指的这个人,是一个和我师傅差不多年纪的一个人,不过他的头发已有些斑白,但是目光看上去还是神采奕奕。
“他是谁?”我小声地嘟囔着。老甲听了,无奈地道:“干!你问我问谁啊,都多少年前的事了,现在还有谁知道里面这个人?”
我淡淡道:“还有一个人。”老甲听了,急忙问道:“谁?”
我看了他一眼,信心满满地道:“就是给他们这张地图的人。”
“景苛?”老甲惊讶地道。我对着他点了点头,但是我的信心一下子又落了下去,老甲看了我一眼,笑道:“是不是少了什么东西?”我一听,不知所措地说了句:“嗯?”
“这个啊!”说着就从口袋拿出了一张紫金色的东西,用力地拍在桌子上,我定睛一看,果然是景门的请帖!
我惊讶地看了他一眼,问道:“你从哪得来的?”他笑了笑,道:“哈哈!这是你师兄忘记给你的,托我给你。”我拿起一看,这请帖,真的是够气派的,师兄连这都帮我拿下来了,我不得不去景门里玩一玩了。
“老甲,应该还有七天左右,就是‘景世家’开拍的时间了,景苛肯定没有时间见我们这几个小人物,想要见到他,必须得挺到最终拍卖会上,老甲你说你能打吗?”我问道。
“你说景世七星擂台赛?”老甲惊讶地道,额头又微微地冒出冷汗,我见他这么激动,愣愣地点了点头。
“干啊!你要我去死啊!我还没娶媳妇呢?你不知道?那擂台赛,只要是上去的,就算不死,也差不多了,要让我老爸知道我去打擂台,他马上从家里飞过来把我绑咯,少说也要打断我一条腿。”老甲说得,唾沫横飞,激动无比。
“如果不打,就上不去七位枪拍,看来你就看不到那美若天仙、国色天香的景秀玲咯,唉,可惜啊。”我故意激他,其实我也不想让他去打,但是还有什么选择?
“干!景秀玲爷爷我是一定要见的,但是擂台不一定要让我去打!”老甲越说越激动,又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纸条,天哪!你口袋里到底都装了些什么,全倒出来你会死呐?!我拿过那一张纸,边看边读着上面写的几个小字:“清山道,居山区,072,这莫非就是?小鹰家的地址?”老甲点了点头,还说这是小鹰亲自告诉他的,不会有错,可是,我有想过,小鹰的家应该是某种别墅,某种豪宅,但是,这个居山区,是一座山上的小区,偏僻得很,又是长沙有名的穷地方,我有时候真搞不懂,小鹰到底都在想着什么。
“好吧,我们现在就去找他,看来这个擂台非他上不可,到时候多给他点钱就是了。”我道,老甲点了点头,表示赞同,老甲道:“干!这家伙要是上去,估计断手断脚的就是对面那群瘪三了。”
我们二话不说,马上打车去居山区,我们走出中一环宾馆,刚出门口,一缕刺眼的阳光射到了我的眼睛里,让得我不得不用手去遮挡,这里车流量比较少,树又多,空气自然清新无比,这可比墓下的好闻多了,天空也是一片放晴,没有任何墓里的一点儿阴冷之气。
我和老甲在路边等了许久,都没有见一俩的士,全是私家车经过或者入住中一环宾馆的车辆,因为这个老甲没少抱怨。
突然,一俩的士从远方缓缓驶来,我们的心情也随之激动了起来,老甲立即用手对着那的士一只做手势,那车打了打右转信号,并向我们开来。
不一会儿就停在了我们的面前,打开了车窗,露出来的是一个满脸杂胡子的男人,眼睛也有些陷进去,但是有着一种说不出的精神,脸上的几道皱纹表示他没少开夜车。
“俩位老板!去哪里啊?”他先是打量了我们俩,随后对着我们笑道。
“清山道,居山区!”老甲不耐烦地道,司机听了,好像在想着什么,顿了一会儿,道:“居山区……有些远,那里就些烂房子,你们去那里干什么呐?”老甲听了不耐烦地道:“你废什么话,钱我们有,就问你去不去。”
“去去去,当然去,来,两位老板上车吧!”随后司机给我们解开了后座的门锁,我们打开了就坐了进去,一关上门,车就开始上路了。
打开车窗,吹吹风,整个人都放松了许多,真的无法想象,我真的居然活着回来了,在那种人进去了就得要横着出来那一种墓里,有时我真的想,如果,这一切都是一场梦,那该多好。
车在路上行驶,大概走了一段很长的路,就开到了一段非常抖的道路上,抖得老甲的屁股都差点抖出屎来,一路上都在抱怨司机。
“干!你怎么开的车!”老甲抓住司机的座位固定身体,司机也抖成了米糠,要不是凭着多年老司机经验,方向盘早就脱手了,对着老甲无奈地道:“不行呐!你看着路,路不颠簸,这车又怎么会开成这样。”
老甲还要说,我把他摁住,道:“别说了,忍着点,大男人的,这不就是个桑拿吗?”老甲听了,头一抬,一捣头发,嘴角微微上翘,侃直地道:“那是!这点苦我还吃不了,我还是个男人吗。”司机听了对我笑了笑,我也笑了。
车行驶了一段时间,也大概是半个小时左右,就开到了一座山上面,最后到达一个小区的大门前,司机停稳了车,老甲给了钱,我们就一起下了车,那司机一收到钱满脸都是笑容,对我恭敬地笑了一笑,马上开走了。
“干!这鸟地方可真够破的。”老甲啐道,点了支烟就吸了起来。
也对,我看这个地方也有够烂的,就一块破破烂烂的写着“居山区”的牌子挂在门卫室上,而这门卫室早就已经是空空如也,一个人也没有,灰尘厚厚地躺在了桌子上。
“我们也还是别啰嗦了,快去找找702号在什么个地方吧。”说着我就扯着老甲进入了小区,虽然老甲一脸嫌弃,但这种地方也是我和他小时候最喜欢的地方,自己何况又不是在这种地方长大的呢。
我们走进了小区里,小区有着3栋居民房,1个小菜市场,路上的路灯也很少,相信这里晚上一定漆黑无比,三栋居民房都是一样高,有3层楼,居民房的外观很老旧,墙壁就像烂得发臭的泥巴粘在墙上,随时都有可能掉下来,用手一扯能扯下来一大块。
我和老甲找了好久,才找到纸条上所谓的702,于第三栋楼的第二层,最左边,门上挂着一张似乎一碰就要掉下来的牌子,上面模模糊糊地写着几个字,虽然说是模糊,但我还是能清晰看出上面写着的字——702。
一扇老旧的门,就像一块烂木头贴在墙上,形成一扇门,这扇门原本的油漆随着时间的长度已经脱落得差不多了,让门能做扇形开门的零件的螺丝也松动了,仿佛给这门狠狠地来一脚,就能把这门给踹翻。
门前就是一条走廊,一条能够让俩人并肩走的走廊,门前不远的顶头还挂有几件衣服,我抬头一看,不禁被震惊了,天呐!这是女人的衣服,那么说里面住的是女人?
我叫老甲拿出纸条,反反复复,仔仔细细看了好几遍,没有错,居山区702,这里就是,我看了这间房子的隔壁一间,上面的牌子上写着701,再过去一间就是700,那么这间必须是702呀。
老甲看了看我一眼,疑惑地对我道:“干!你在想啥呢,这不就是702吗?”我听了,想了想,也对,懒得理他里面有男还是有女,先看看再说,就算现在门上挂有女人的衣服,小鹰也未必不在里面,也许这些女人的衣服是小鹰的亲戚也说不定。
我对老甲点了点头,向门走一步,将中指与食指并在一起,刚要敲门便顿了一会儿,老甲又凑过来疑惑地看了我一眼,我马上会神,轻轻地敲了敲门。
老甲把我推开,啐道:“干!老箫,你墨迹个啥,你常常说我婆婆妈妈像个大姑娘,我看你才是呢。”说着自己就用手,使劲敲了敲门。
敲了一会儿,老甲就停了一会儿,听到里面半点动静都没有,我和老甲对看了一眼,我就亲自敲了敲门,道:“里面有人吗?”老甲等我说完就一直敲,非常急促。
我拉住老甲的手,道:“你傻啊?你是来要债的吗?敲成这样谁会出来给你开门。”
“我……”老甲没有说完,就被我突然做出一个禁声的动作给打住,我小声地道:“别吵,听,里面有动静。”说完老甲点了点头,把耳朵贴在门上,仔细聆听着。
不知道老甲能不能听到,反正我是能隐隐约约听到门里头有脚步声,听起来是向着我们这里前进的。
“哒……哒”脚步声越来越近,我能感受到快要近这扇门了,急忙把老甲拉出来一点,别让人看了好像rb皇军偷看花姑娘似的,我和老甲向后退了几步,各自捣弄了捣弄自己头发,整了整自己的衣领。
门慢慢地打开了一条缝隙,没过多久就全都打开了,站在我们面前的,果然不出我所料,是一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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