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的八个门框就只有一条路与七面墙,现在,全被八幅不同的石壁画给填充了,就连入口也被堵死了。驴子吓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惊慌失措地道:“箫爷,这下怎么办?”我给他打了个眼神,让他淡定点,会没事的。这下他才缓过神来,而小鹰在用手摸索着壁画,每看一个壁画一段时间就会摇摇头换另一幅,我四周仔细的观察了八幅彩色壁画,发现都是些记叙养着一些什么东西的过程。
我看了一段时间,才弄清这些壁画的顺序,第一张:很多很多的人各搬着一个很大很大的罐子,罐子都分别集中在一个大房间里面,摆放得整整齐齐很有序。
第二张:人人都手里都捧着一些小小的罐子,有序地排成一字队形,非常谨慎地将罐子里一些全身是黑色的东西倒入大罐子里面。
第三张:一个身穿道袍子的人将一些小孩子的头颅砍了下来,倒吊在大罐子上面,让小孩子的血流入罐子里。
第四张:之后黑色爬上的被倒掉着的小孩的尸体身上,附着在上面,看上去好像小孩子的尸体长出了很多又大又恶心的黑色肿瘤出现在表皮上,而道士和一些人正在旁边观看着。
第五张:之后道士和很多人用铁锁链把小孩的尸体一个个地绑在一个小房间里,尸体好像又从新焕发了生命一般奇迹地在房间走来走去,因为被锁链所束缚无法走得很远。看到这里我不经的震惊了,要是现在的医学方面能弄成这样我们应该不在走过死亡的门框了。我转眼看了看驴子发现他在貔貅的四周摸索着,好像他能摸到什么好东西一样,而小鹰却还在摸索着壁画,我看他应该不是对壁画感兴趣,而是在寻找着壁画隐藏着的秘密,而我却懒得寻找,这种破机关的事还是交给他吧,谁让人家是专业躺机关的呢。
第六张:道士们开始抓一些成年人,把他们脱光所有的衣服,五花大绑地丢进放小孩子尸体的房间里。
第七张:小孩子的尸体躺在很多成年人的骨头上,而且身上附着着的黑肉球数量居然增加了不少,发现,小孩子被砍去的头颅渐渐又长出了个新的,不!不能说是长出,而是被很多数量的黑球给填充了。
而且繁殖速度极强,而且还能控制住宿主的身体,小孩子的尸体就像人偶一般被黑肉球操控。
第八张应该不能算是画,而是一副字墙,密密麻麻的字被刻在了上面,我粗略地扫了一眼,发现这些字可能会认识我,而我一定不认识它们。我不知道墓主把这七张画与一面字墙放在这里有何用意,我只能猜想这些东西是为了给自家后人提示的,或是吓走盗墓贼的,反正我不是他,白猜是毫无意义的。
画也看完了,我便走过小鹰身边,好奇地道:“你在干什么?这里莫非藏有什么机关?”他没有理会我,继续摸索着画,我虽然热脸贴了冷屁股,但是我毫不在意,因为我知道他的本性就是如此,所以又道:“你能看懂那些字吗?”我之所以这样问他是因为前面帛书上的字和这里的字都差不了多少,他也许会知道,这次他有反应了,转头看了我手指着的字墙,摇了摇头,又转过头继续摸索着壁画。
小鹰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壁画,食指与中指配合其他三根手指形成剑指状轻轻地在壁画上化过,不慢又不快。我懒得理他,偷偷走过驴子旁边,一巴掌拍在他的肩上,问:“干什么呢你。”他显然被我吓了个激灵,长舒了一口气,道:“箫爷你真的吓死我了,我就在看这个东西,要是能整个搬出去,也许,也许就能给我未婚妻弄套像样的房子和车了。”显然他在为了钱这一件事发愁,我拍了他的肩膀,道:“不怕,不就是钱吗,我有得是呢,你我要是能活出去,我送你个大房子和像样的车,准让你媳妇乐死了。”
“是真的吗?箫爷你可别骗我,这样一来我跪着也要把您给弄出去!”驴子越说越兴奋,手不轻易地放到了貔貅的头上,貔貅的头往下一低,没过几会儿,突如其来的“咯啦咯啦”响声把我们吓了个大激灵,冷汗都从毛孔里流了出来,要知道,墓里有这种东西是很少有好兆头的,你现在跑出一个大活血尸我还能勉强接受,但,为什么偏偏是这种声音,这种声音有八成是机关,而机关是我们很难控制的,严重点的整个墓室都可能崩塌,因为这一个墓室根本就不是什么主墓室,所以崩塌的几率更大了!
小鹰并没有把这当回事,还是在做着他的工作,看着他这么淡定应该不会太严重,所以稍微地收敛了一些紧张的表情,轻轻地对驴子道:“走。”我给他做了个眼神,让他跟着我到小鹰身边去,因为无论何时,在小鹰身边总是最安全的。
我和驴子刚要走,就被一阵钢铁落地的声音吓得停了下来,一起转头回去看,发现貔貅已经碎了,原本支撑貔貅的地面也裂出了条大裂缝,此时机关的咯啦声已经停下了。紧接上去的声音就像是无数把刀子在地上刮一般,繁琐无律。
“箫爷,这,这好像有上千只手指一直用手指甲刮地板啊!”驴子被吓了一跳,冷汗直流,我也不清楚,所以没有理他,连忙拉他一起过小鹰身边,此时小鹰还是没有任何表情地摸索着壁画,显然一点也不在意这点儿声响,就好像根本就没听到一样,驴子连叫了他几声他也没有回应。
过了一会儿,我才发现,这变态的声音居然是裂缝里发出来的,而且好像离我们越来越近了,
没过几下,我看见裂缝里爬出了一些东西,居然是有我拳头大小的黑肉球,而且它们好像蜘蛛一样有着很多的脚,如果声音是它们所发出的话,那么它们的脚一定会有尖锐的部分,不然不可能发出这指甲划玻璃的声音。
我转头看了眼小鹰,发现他并不在意,好像没发生什么事一样,我看见那些肉球无数个从缝隙中爬了出来,整个墓室立即吵得不能再吵。驴子看见这些脚都快要站不住了,我急忙大声地对着小鹰喊:“小鹰,怎么办?”他看了我一眼,道:“拦住它们!用火!”
听到了这个我马上从背包里拿出了些酒精,这些都是留着消毒的,没想到还能救我们一命,我丢了一些给驴子,让他把酒精撒在地上,把我们围住,形成一道墙,将肉球们挡在外面,
驴子弄成了,我也没停着,撒完了直接将剩下的酒精连同瓶子也一起摔给了肉球,急忙点火,果然,有酒精就是不一样,没过多少下就着了,但是酒精还是有烧完的时候,我和驴子将衣服都脱了个精光,就剩下条内裤了,其他全丢进了火里,火势瞬间又猛了起来,哗啦啦的,肉球的数量还在不断地增加,但是就没有一个敢冲过火圈的,毕竟谁都不想死,就像一个人拿着手枪对着50个人一样,只要拿手枪的人一喊,对面的50个人就基本不敢动了,毕竟谁也不愿意吃枪子儿。现在我和驴子比保健还要舒服,全身都是汗,我大声喊道:“小鹰,你到底在干什么,这样下去我不知道这里的空气能不能撑住,要是全给烧完了我们不闷死也要给外面那些乌漆墨黑的东西弄死!”和驴子立即蹭过他的身边,看他到底在干什么,没想到他居然还在摸索,这种关头按剧情来应该是他救场才对,为什么我们要被他这样活折腾。
刚刚冷静下来,我才想起来,如果这东西和壁画上的一样的话,那么意思就是这些只是小的,大的还在后边?没错,壁画上画的就是这些东西附着在人身上,导致人死了也要被他们操控。这也太离奇了。
“箫……箫爷,你看!”驴子带着发抖的口音对着我道,我估计他肯定是被什么东西给吓住了,我顺着他的指着的地方看去,太不可思议了!居然还真有“人”,有几个全身是黑色的人形东西从裂缝中爬出,地上零零散散的黑肉球都让开了路,而那几个怪东西极其恶心,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就像一副骨头上粘着红色的肉,而且肉居然还是形成球状往下垂,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走起路来一抖一抖的,它们这几个怪物正往我们这里走来。
“小鹰!现在怎么办,那东西应该不是个善茬。”我极力喊道,这个东西肯定吃人,毕竟我看见了黑色肉球爬上来时还带着不少的人骨头,驴子也不愿意说话了,在这地方热得实在够呛,气味也实在很重,喘气都开始是个问题了,我在怀疑是不是氧气快烧完了。
小鹰的速度很明显地加快了,我想他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我走过他旁边再问了一次:“你……”我还没说完,就听到他吐出了一句:智者千虑必有一失。随后就用他的刀一下子插到了他的剑指之间,刀插得非常的准,没有刺到他的手指,随后他放开剑指,双手握刀,猛地一翘,居然翘出了一块积木一样的东西,成长方形状,就如他两指手指的宽度与厚度,表面有很多细小的图按,有一处地方有非常多的窟窿,大大小小,看得我眼睛都要掉了下来,他把这块积木丢给我了,道:“拿好。”说完便用剑指插进拉出这块积木而出现的一个小窟窿,见他面目狰狞,双眉紧贴眉心,牙齿狠狠地合着,剑指才被慢慢地抽了出来。
我仔细一看才发现,他的剑指居然夹着一根头发一样细的丝线,呈黑色状,我像他拉这条丝线一定费了不少力气,尽管废了不少力气,丝线也没能拉出多长,只是里洞口大概2厘米而已,他的手指已经流出了不少的血,一定是被这条黑线弄的,想必这条丝线也是件非凡物,“箫爷!他过来啦!”驴子一喊我才回过神,刚刚把人型怪物都忘在一边了,转头看去那怪物已经差不多到了我们这里,好家伙!路走不通居然走天上,它的双手连在天花板上,好像粘在了上面似的,它慢慢向着我这里过来,此时我听见了小鹰费力地咬牙道:“千,千完别让它过来,拦住它,不然我们全都死在这里!”
我一听小鹰说完,不禁自己问自己怎么拦?我又不是你,能“飞”,没想到,它居然越过了火圏落了下来,我不会让它落在我们这里的,真是险境造英雄,我没等它下来,马上跳起,给他来了一记双飞踢,两只脚用力踹飞了它,把它踹飞了好远,突然间,这个动作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样做出来的,而且它居然轻得就像鹅毛一样,被我踹了好远,我一落地就摔得够呛,我刚刚那一记整个人都横在了半空,也没练过什么绝世武功,当然不会来个后功翻再完美落地,所以刚刚我整个人都摔在了地上,全身骨头散架了一样的疼。
“箫爷,你牛!没事吧!”驴子连忙走来把我扶了起来,没过两下,又有几只要过了火圏落下来了,这回我死也不干了,刚刚摔一下差点没弄死我,只能看驴子的了,我给驴子打了个眼神,意识要他上,我回了我一个眼神刚要冲上前去,咯啦啦啦,小鹰前面壁画升了起来,呈现在眼前的居然是一条路!小鹰竭尽全力地道:“你们先走,快!”我和驴子当然一听到就跑了,半点回应都没有,回头看他时他的手还在拉这黑线,这条黑线给他拉了出来足足有半米,他见我们都走了出来,立即放开丝线,壁画又落了下来,他是练过的,这点还难不倒他,他一个沙铲脚就飞了出来,刚刚出来壁画也就落了下来,真是有惊无险。
出来时我们一直喘气,我和驴子都大口大口地躺在地上贪婪地呼吸着,过了一会儿,驴子才缓缓站起,用手电筒照明,四周才亮了起来,我才发现小鹰在一旁靠墙坐着,呼吸不是很急促,他的手指已经被血给染红了,满头也都是汗,手也在不停的发抖,看来刚刚是用了不少力气,我看了看前面,刚刚的壁画一落,火光都被隔在了一边,呈现在我们面前的又是一条连手电都没法照到头的漆黑无比的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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