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一脸杀气的胡老二,陆放苦笑了一声,本想让影躯将他耗死,奈何差距太大!
一切计谋在悬殊的绝对实力面前皆是虚妄。
不得已,再次吃下了一颗血神丹!
心口再次一阵剧痛,然后修为瞬间攀升到炼气大圆满。
影躯再次显现,融合了蝎子摆尾的一剑,对准胡老二的右胸刺下!
瞬间破开胡老二护体真元,将他身体刺了个对穿,用力一搅,将剑抽出,再补上一剑!
胡老二最后朝着陆放看了一眼,不甘地倒了下去。
陆放终于松了口气。
好在影躯拖住了胡老二好一会儿,更好在巫清云给的丹药效果确实不错,才让陆放在短时间内恢复了不少气血,止住了血神子的发作。
不然,这么短的时间内再次吃下血神丹,那就是作死!
就这,第二粒血神丹吃了才过五息时间,血神子就再次发作了。
血神子第二次的发作比之前厉害很多,虚弱、眩晕之感更厉害自是不提,甚至陆放都能感受到全身血液向着心脏回流!
丝毫不敢耽误,急忙将瓶里的丹药全部倒入口中,召回影躯回到自己影子里为本体护法,静待气血恢复。
快到半夜的时候,陆放才缓了过来。
来到巫清云身边,见她虽然还在昏迷,但气息平稳了许多,应该也无大碍,便把她抱进她之前搭好的帐篷之中。
然后来到胡老三尸体面前,他先前被聚起来的魂魄此时也早已消散,从他身上摘下个储物袋便将他拖到胡老二踩踏的深坑之中。
又走向了胡老大,老二,摸索一番,又得了两个储物袋,便将那两具尸体也扔进坑去。
本想将他们埋了,但忙活了这么大半夜,陆放也是有些身心俱疲,回到巫清云帐篷前,将火堆再次升起,本想靠着帐篷睡上一会儿。
没想到半夜的凉风吹着,还真是有些冷,他之前气血亏损的厉害,自然没以前那么抗冻。
只好进入帐篷里面,将帐篷门帘放下,靠着门帘坐下,避过凉风才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谁知道还未睡多久,就被一块小石子给砸醒了。
陆放睁开眼挑开门帘,借着月光便看见面前站着七八个人,急忙站了出来,伸手将炼化在体内的剑拿了出来,正准备出手。
就听到站在最前面的人说道:“此树是我栽,此路是我开,要从此路过,留下买路财!”
边说还边对陆放挤眼睛,手指还悄悄的往帐篷里指。
靠!
血影堂找的演员来了。
这演的也太假了吧?
有这样打劫的?
陆放摇了摇头,走到那人身边,那人却一把将手中的刀对准了他,还在一个劲儿的挤眉弄眼。
将他手中的刀拨开说道:“行了!别演了,巫清云受伤不轻,还在昏迷之中,应该听不见我们说话!”
“嘶!”那人倒吸一口凉气,震惊的低声说道:“陆师弟这么厉害吗?巫清云可是筑基期啊!”
“筑基期怎么了?筑基期就不能受伤了吗?我特么还差点挂了呢!”陆放没好气的说道。
那边三具筑基期的尸体你们没看到?
还是说玄阴宗胡氏三兄弟你们不认识?
还是血影堂的人?
还好意思说自己是搞情报的?
谁知道那人更是震惊,道:“嘶!陆师弟恐怖如斯啊!难怪我观陆师弟气血亏损的厉害,这巫清云看起来年纪轻轻的,难道也是强中之手?”
陆放实在没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正要开口询问,那人却是附耳过来。
轻声说道:“陆师弟,你用的这是什么御女之术?以你炼气四层的修为,就能将筑基期搞得不省人事,什么时候能传授师兄几招啊?”
然后还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不满师弟说,师兄在这方面有些力不从心啊!”
御女之术?
我御你大爷!
你力不从心?
活该你力不从心!
这里发生了这么激烈的打斗,还死了三个人,你会看不出来?
陆放朝胡老二踏出的坑看了一眼。
嘿,还真是!
那坑很是不浅,这边看过去还真看不到坑底的三具尸体,更何况现在还是深夜。
陆放将那人拉倒一边,笑了笑,拱了拱手低声问道:“这位师兄怎么称呼?”
“陆师弟客气,师兄张文涛,前些年蒙坛主看中,提拔我为我堂执事。”那人同样回了一礼,说道。
“原来是张师兄,幸会,幸会!张师兄是从山林那边过来的?”陆放望向林子问道。
“是啊,我们本来是准备在林子那边配合陆师弟上演一出好戏的,可等了半天,也没见你们过来,师兄实在是没想到陆师弟这么快就把事给办了,实在是让师兄佩服啊!”张文涛一脸敬佩地说道。
“呵呵,张师兄过誉了,张师兄过来是来找我们来了?”陆放笑了笑问道。
“是啊,最近也不大太平,五毒宗、玄阴宗、炼尸宗,还有咱们血魔宗经常在这一带打来打去的,我们等了很长时间没见你们过来,怕你出什么意外,想了想,就过来找你来了。”张文涛道。
可不是出意外了吗?
你们要是早点过来,我也不会冒那么大的风险了。
想了想,陆放拱拱手道:“多谢张师兄惦记了,倒也没什么事,不知张师兄此次的任务是什么?方不方便告知师弟?”
“这有什么不方便的,陆师弟应该也知道啊,师兄这次的任务就是配合你演一出戏,让你跟巫清云关系再近一步,再一个,就是保护你的安全。”张文涛回道。
保护我的安全?
监视我吧!
那妇人真是个多疑的性子,都这样了,还对我有所怀疑!
陆放笑了笑,说道:“呵呵,张师兄,那你看你这任务不是已经完成大半了吗?”说完还暗搓搓的往帐篷指了指。
“哦?”张文涛往帐篷一看,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道:“对啊!我这不是已经完成任务了吗?陆师弟你们关系已经那么近了,我要是再演一出,那不成画蛇添足了吗?”
陆放道:“演戏这事确实不用张师兄再帮忙了,不过还有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跟张师兄说。”
“陆师弟但说无妨,能用得着师兄的地方,师兄绝无二话!”张文涛拍了拍胸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