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客栈,陆钱走进一家酒楼,点了一点酒菜吃了起来。
没多久,酒菜上来了。
“好几天没吃上热乎饭菜了。”
陆钱摇着头感慨一声,准备一边吃着菜一边自斟自饮。
此时,酒楼里人声鼎沸,到处都是背刀提剑的武者。
客栈里面也有吃的,陆钱之所以要来这里吃饭,就是因为人多的地方消息多,不过吃着吃着陆钱就发现了一个问题,酒还是正常的,但是菜却是非常淡,像没有放盐一样。陆钱正准备问店小二,这时临桌的谈话吸引住了陆钱的注意。
“现在都吃不起官盐了!”其中的一汉子感叹道。
“谁说不是呢,听说运盐的队伍进入泰州每次路过鬼岭都会莫名奇妙的死亡,数万石官盐不异而飞,已经十几次了。而且听说死的人生前表情是什么样死后也是那样,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伤口,连先天宗师境的武者都不能幸免。”另一个汉子道。
“这么久了朝廷也不派人来调查调查吗?”这时另外一桌的一个汉子问道,显然他只知道没有盐,不知道为什么。
“谁说没有派人调查啊,听说知道这件事的皇帝非常愤怒,下令彻查,派出了几波人来调查,南王也破天荒地协助上面的人调查。
可是都没有找到原因,泰州的六扇门虽然形同虚设,前期也派人调查了,但是听说后来调查的人也和那些运盐的转运使一样死了,悄无声息,死状一摸一样,后面六扇门的人也就熄火了。
最近听说皇帝已经下令让他的第十六个儿子天骄榜第一的夏言带着高手前来调查,可能不日后就会到达定州。”那个汉子仿佛知道很多似的滔滔不绝道。
大夏皇朝的盐场通常都建在无尽海域旁边的株洲,漠洲,沧州三州。而其它十五州的盐都是需要这三个州供应的。而漠洲是挨着泰州的,定州运盐的话直接经过泰州路程最近。而且也有官道可走。
至于青州因为隔株洲更近,所以盐都是从株洲运来。
虽然这样,但这些消息都暂时不能引起陆钱的注意,而且没盐也只是暂时的,到时候真的查不清也可以从其它地方运,不走泰州就行了呀,皇帝之所以愤怒的原因是因为有人挑战大夏的威严,盐是大夏皇朝乃至整个大陆的命脉。
连官盐都敢动手,不揪出来大夏皇朝的威严何在?让陆钱在意的是听说夏言要来泰州调查,而来泰州必定经过这山槐郡郡城,看来自己得在这山槐郡城多待几天了,等夏言来了向他发起挑战,一步到位。
想着……
陆钱付了钱朝着客栈走去。
傍晚,陆钱正在打坐修炼“乾坤大挪移”时,时常听到隔壁塞班商人的院子时不时传来低语声和各种声响。但仿佛是他们刻意压制还是什么,刻意听总是听不太明白。
到了深夜后,陆钱停止了修炼和衣而睡。
第二天,陆钱被外面的吵闹声吵醒了,出去一看,里里外外全是郡守府的衙役。仔细一打听,听说昨晚住在小院的塞班商人被人杀了,一个都没能幸免。
“难道自己昨晚听到的声音就是有人动手?”陆钱向事发院子走去。
路上衙役想阻拦,但是陆钱拿出腰牌后就都让他进去了。
“你说昨晚有人来和他们交易?那你看清他们长什么样了吗?”那个身穿官服的中年人道。
“是的大人,他们是半夜来的,全身黑衣笼罩,小的并没有看清长相,还是小的给他们开的门,后来他们就把货运走了,走的时候还是那些商人还送他们走的,那想到……”那个店掌柜道。
“我不是说我办案时候闲人不要进来吗?这是怎么回事?”只见那官服中年指着陆钱道。
“我是六扇门的人,因调到泰州任职经过这里,昨晚就住在这里。今天听说出事了来看看,大人可有什么需要帮助的?”说着把腰牌递了过去。
“原来是六扇门的,这只是凡俗之事不该你们管!”说着把腰牌给了陆钱并没有给他好脸色看。
陆钱也没有说什么,退了出来,只是这么多衙役看管。又加上刚出命案,显然不能在这里住了,于是陆钱换了一家客栈住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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