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伯邑考领了十三万兵将立在营前,个个精神饱满,战意十足。
五万新兵伯邑考其实并没有想让他们参战,立在阵后只是想让他们见识见识何为战场,毕竟老兵个个习武,最差也是武道金丹境,这些新兵蛋子初涉武道,也就是比普通人强上些许,或许还不及武成王带领的那十万兵马。
“没想到西岐竟然私自藏兵,今日之事大公子怕是早有预料吧?”望着伯邑考身后那整整十三万兵马,黄飞虎言道。
“南宫将军,这第一战便交给你如何?”伯邑考笑笑不语,对身边的南宫适吩咐一声,南宫适顿时点头而出。
“驾。”驾马到了两军阵前,提着手中大刀,朝商军喊道:“我乃西岐将军南宫适,哪位愿与我一战?”
武成王瞧了瞧那南宫适,本来准备亲自前去迎战,可还未上前,那最的儿子黄祥已经把马一夹,冲上前去。
“父亲,让孩儿前去与他一战。”
南宫适一瞧,来人竟是一个十二三岁的俊俏孩儿,大笑一声,言道:“那娃娃,本将军不与你打,快些回去寻你家大人来。”
伯邑考顿时心急,这黄祥可了不得,别看现在才十二三岁,其十七岁之时可凭一身武力,以凡人之躯斩杀仙人,虽最后死于妖术,但杀风林、高友乾的辉煌战绩确实证明着他的厉害。
“南宫将军不可轻担”大呼一声,只可惜那黄祥见此人竟敢瞧不起他,已经提枪杀来,对着南宫适就是一记横扫。
南宫适提刀抵挡,但因匆忙,竟然差点没有挡住,被黄祥这一横扫打得朝身后倒去,要不是两腿夹着马背夹得紧,怕是已经落下了马背。
“好大的劲!”右手微微颤抖的提着大刀,南宫适再不敢轻视这孩子,忍不住感慨一声。
“好大的劲?将军可还敢瞧不起祥?”黄祥轻轻一笑,提着枪再次扫了过来。
南宫适赶紧提刀,驾着马匹与黄祥战在一起,黄祥出枪极快,或挑或刺或扫,令南宫适竟然难以应对。
不过南宫适也不愧是原本时空中西岐第一武将,又修有伯邑考传授的武道,一身战力虽不敢斩杀仙人,但也绝对是凡人巅峰,每每要被黄祥斩落马下时,总能巧妙躲过,虽然凶险,但总归没有落马。
伯邑考见南宫适没有被斩落,总算是松了口气,同时也惊叹黄祥的武力,如此人物,若是能被自己收服,习练完整武道,日后成就只怕不低。
最终,南宫适还是比那黄祥差了些许,倒不是武艺,黄祥生神力,力气大得惊人,每一次南宫适阻挡下他的攻击右手都会微微颤厉,多次累计,南宫适双手再跟不上黄祥的速度,被其一枪扫落马下。
“来人,去将他绑了。”黄飞虎见南宫适落马,即刻让人绑了南宫适。
姬发想要上前搭救,只可惜已经来不及,只得与黄祥战在一起。
姬发武道虽然初达武道大宗师,但绝不能以此来掂量他的实力,即便不使用仙道法术,其在锐金世界里时不时就被锐金之气一阵收拾,肉体强度早已非凡。
手中黄钺挥舞,任黄祥力气再大,姬发也未俱分毫,反而一把抓住黄祥扫来的长枪,黄钺砸在了他肩膀上,将其砸落下马。
“祥!”
“四弟!”
这下黄飞虎和其他两个个儿子都是急了,黄飞虎直接上前,欲救下儿子,只是伯邑考更快,翻身下马就将黄祥擒上了自己马背。
提着那黄祥,伯邑考轻笑:“武成王,想救你儿子性命就拿南宫将军来换。”
“来人,将南宫将军请上来。”黄飞虎无奈,只得命人将南宫适带了上来,交还西岐。
见南宫适归来,伯邑考这才放了黄祥回去。
“武成王,你我二人一战如何。”
“请尔。”
黄飞虎直接驾马而来,手中长枪一挑,朝着伯邑考攻来。
伯邑考手中持一画戟,十八般武器,这是他最喜欢的一种。
同样驾马朝着黄飞虎冲来,一戟朝黄飞虎砸下,却被黄飞虎躲开,长枪从伯邑考右侧扫来。
一个俯身,躲开这一枪,伯邑考起身挥舞画戟同样一记横扫,却被黄飞虎一甩抢挡下。
一个回合交手结束,谁也没讨得好。
伯邑考笑笑言:“武成王不愧有武力镇一国之威名,怕是已经武道成仙吧?”
“只听大公子是个大公子是个翩翩公子,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想不到大公子武艺同样如此精湛,竟比南宫将军还要强上几分。”黄飞虎惊叹伯邑考的武艺,驾马转身,手中长枪指地。
笑意更甚,伯邑考再道:“琴棋书画不过兴趣尔,今日便与武成王战个痛快。”
画戟一抡,夹了夹胯下马匹,伯邑考再次冲了上去。
不过没有马蹬这马上三宝,骑着马匹是真的不舒畅,伯邑考心中已经在寻思着此战结束回去西岐寻来工匠造出马上三宝来。
如此,西岐的将领必定实力更上一层楼。
另外,骑兵这种兵种也该提前登上九州舞台了。
“来得好!”黄飞虎眼露精光。
自他得了武成王爵位,借人族气运,武道破了仙境,再没遇见过以武道能与自己一战之人。
他的四子黄祥在过几年或许能有那个实力,但现在绝对不校
好久没人能以武艺让他战个痛快了,如今这伯邑考与自己一战,似乎武力并不下于自己多少。
武成王挑了个枪花朝伯邑考刺来,只是被伯邑考一戟击飞了长枪,朝他打来,却不想那武成王竟一跃而起,立在了伯邑考手中画戟之上。
随后长枪一刺,朝着伯邑考脑袋而来。
伯邑考轻轻一笑,这武艺对决还真是惊险,一个不甚就有可能直接被挑落马下,不过想将他打得落马,怕还是没有那么容易。
画戟一松,武成王顿时失去了着力点,刺来的长枪顿时偏离了原本的方向,被伯邑考一偏脑袋直接躲了过去。
武成王则是一个翻身回了自己马背上。
二人即分。
“大公子倒是好魄力,战场丢了武器可是兵家大忌。”黄飞虎瞧着那落在地上的画戟,与伯邑考言道。
“谁我丢了武器?只不过那戟用着不趁手,想换剑而已。”抽出腰间别着的长剑,伯邑考答道。
“……?大公子确定要在马背上用剑?”借助马匹奔跑来蓄力,马背斗武都是兵器越长越重越好,可从来没见人在马背上使用以轻巧灵动着称的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