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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对不起
    看着刘浩凯只穿着一条平底裤,浑身是伤狼狈地跪在我面前,叫我一声“爷爷”。
    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就笑了。
    我觉得人生真是太他娘荒唐讽刺了,前一刻还在表面称兄道弟,下一刻就要你死我活。
    而先前对于刘浩凯那点畏惧,也在这一刻彻底烟消云散。
    “滚!”我一脚踹在他头上。
    刘浩凯如蒙大赦,急忙拿上衣服,都没敢在这里穿。
    他拖着一条一瘸一拐的腿,仓皇而狼狈,像条丧家犬似的冲出了房间。
    这个时候我才有精力打量欢欢的情况,然而只看了一眼,我就差点流出鼻血来了。
    欢欢此刻的衣衫本就残破不堪,露出大片细腻的肌月夫。
    而她更是显得特别意动的样子,一手伸进了抹胸里边,两条修长雪白的玉月退还纠缠在一起,磨磨蹭蹭的·····
    我去,刘浩凯这杂碎搞的药也太狠了吧?
    “欢欢,我们走,这里不安全!”我都不敢多想,立即去拉她的手。
    刘浩凯那个狗东西,肯定会找那群弟兄来对付我。
    然而我始料未及的是,欢欢直接嘤咛一声,猛地扑到了我的怀里。
    不给我反应的机会,她便像八爪鱼一般,热情而主动地抱住了我,吻上了我的嘴唇。
    这一刻,我感觉大脑里一片空白。
    唇边的微妙感觉,以及怀中欢欢微微发烫的体温,真的太容易让人丧失理性了。
    更何况,我总感觉自己还没从和刘浩凯干架那种热血冲动的劲头缓过来。
    如果不是担忧刘浩凯那群人杀个回马枪,我真怕控制不住想做点什么。
    最终,还是理智战胜了冲动。
    我不想被刘浩凯那群煞笔回来逮个正着,不然不仅是我,欢欢也要跟着遭殃。
    用外套给欢欢披上遮掩了一下,我直接把她背在身后,飞快地向楼下冲去。
    来到二楼和三楼之间的时候,我们撞上了正在上楼的老板。
    他特别震惊地看着我们,直接问道:“你们到底怎么回事?”
    我想,应该是刘浩凯下楼时那副惨状把老板吓到了,所以上来一看究竟。
    但我根本就没有心思和他交谈说明,搂着欢欢光滑的大月退,一个劲往楼下冲,完全不管他“站住”的叫喊声。
    欢欢就是在我背后也不踏实,我都能听见她清晰的呼吸声,以及若有若无的婉转嗓音。
    简直听得我骨头都酥了。
    这还不算完,欢欢甚至死命和我贴紧了,后背传来极度美妙的感受。
    她轻轻地咬着我的耳垂,在我耳边呵着热气,发出令人想入非非的声音。
    我去,这尼玛谁扛得住啊?
    我背着欢欢赶紧离开了那条街道,在拐角处回望的时候,还能看到刘浩凯的一群狐朋狗友。
    这伙人气势汹汹的,直接就往那家店里面钻去,估计还以为我在里面。
    他们果然没走远,这么快就回到原地了。
    眼看将这伙人甩开,我终于长舒了一口气。
    可一想到欢欢现在的情况,我又感觉一个头两个大。
    没什么别的办法,我把欢欢带到了附近的一个门诊药店。
    女医生都惊呆了,看到欢欢那个样子就明白了什么似的,用特别诡异的眼神看向我问道:“什么情况?!”
    我苦笑一声,简单解释道:“她被人下药了,你快想想办法吧。”
    女医生稍微检查了一下,随后说让我先看好患者,她去拿下药。
    我道了声谢,坐在椅子上,将欢欢安置在一边。
    然而她特别不安分,竟然还直接迈开光滑如玉的长腿,坐在我身上磨蹭着。
    看到另外两个病人诡异的目光,我瞬间脸都红了。
    所幸那个女医生很快回来了,让我按住欢欢,撩起袖子给她打了一针似乎是镇定剂的东西。
    我守着欢欢照顾了一会,感觉她终于逐渐恢复了过来。
    然而她的脸还是红得发烫,双手直接把脸捂死了,低着头也不敢看我。
    我知道欢欢肯定是想到之前发生的事,觉得害羞到无地自容了。
    于是我连忙温柔地安慰她:“没事,都过去了。”
    欢欢花了好一会才从这种情绪中走出来,这才像是想到了什么,猛地看向我说道:“你有没有受伤?!”
    我摊开手心,这才发现手掌上满是斑驳的血迹,几乎都干涸了。
    “小伤。”我呵呵一笑,悄悄收起了手掌不让她看。
    那几道被啤酒瓶割裂的伤口,在我大力动用撬棍的时候更是雪上加霜,血肉模糊的一片。
    “快,给我看。”欢欢直接摊开软柔的掌心,直勾勾地看着我,似乎不容我拒绝。
    我这才把手摊开,让她轻轻拉过了指头。
    “嘶···”欢欢直接倒吸了一口凉气。
    她面露不忍之色,立即数落我道:“你是不是傻啊?这么严重的伤,还说是小伤?”
    “你有没有看到这些铁锈啊,万一感染了怎么办?破伤风了怎么办?”
    虽然欢欢是在责备我,但我却没有半点不悦,甚至有点小开心。
    看着她精致的眉头锁在一起,我忍不住微笑了起来。
    欢欢···在关心我?
    “还笑?”欢欢一副拿我没辙的无语样子,很快又叫来医生,让她帮我处理伤口。
    哪怕消毒后喷了止血喷雾,医生还是建议我打一针破伤风疫苗,说是保险起见。
    我是不太懂,从小在农村留守长大更是对这些东西的态度糙得不行,当即就问了一声:“不用这么麻烦吧?”
    “就要!”医生还没开口,欢欢就一口咬死了。
    “那就打吧。”我立即改口,一点都没打算跟欢欢持不同意见。
    这么好的姑娘,说什么都是对的。
    就算哪次不是对的,也是为我好。
    女医生都被我们逗乐了,用针筒吸取疫苗液体的时候随口说了句:“小情侣还挺恩爱的。”
    让我感到比较失落的是,欢欢微微红着脸,又一次说我们不是情侣。
    是朋友。
    而在我处理好伤势之后,和欢欢一起走出药店,一时间竟然没有什么话说。
    还是我打破了沉默,特别内疚地开口道:“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