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蛮惊讶的,没想到李华还挺看得起我。
但要让李华知道,我就是那个拿着匕首威胁他、还弄得他进医院包扎伤口的林飞,还不得对我抽皮拔筋?
于是我想都没想,直接回绝道:“谢了,我不混黑。”
“呵呵。”李华发来简短两个字,不知道是嘲讽我这句话还是什么意思。
但他也没有再提这茬,而是问我有没有什么计划?
我心说自己能有个锤子计划,我连唐明宇这人都没有亲眼见过。
“先筹备面具和家伙吧,准备好了再说。”于是,我发过去这样一条消息。
“行,那我给你准备个什么家伙?”李华问道。
我想了下,回想起了*那种趁手的感觉。而且也是靠这东西,我才打了一场翻身仗,似乎有点特殊意义:“就*吧。”
“······”
李华挺无语的样子:“你还真狠啊,难不成想捅死唐明宇?”
“没,我就觉得好用而已。”我简单回复了一句。
李华发来消息:“那行。”
“收人钱财,替人消灾。我让弟兄们打探一下,看什么时机动手最好。”
“最迟什么时候让他把这笔钱吐出来?”
我比较保守,回复李华说二十天。
他说够了,让我等他消息。
放下手机后,我环顾了寝室里的三个室友。
估计他们做梦也不会想到,最被他们看不起的人,竟然在谋划着怎么搞郫县的地头蛇。
“玩的就是心跳啊。”我叹了口气,觉得有够憋屈的。
这事要是办成了,我还捞不到一分钱。
不过能从m变成s,也算是难得的好消息了,我是真的对那些如狼似虎的富婆感到畏惧。
第二天上午我醒得挺早的,三个室友还睡得像死猪一样。
我也懒得理会他们,就起床洗漱,去食堂吃早饭了。
想了想,我还给李晓芸发了条消息,假装关心一下她起床没有。
“记得吃早饭。”发完这条消息不久,我就收到了李晓芸的回复。
“[调皮]谢谢主人关心。”她甚至还卖起萌来了。
约好晚上见面之后,我也就结束了和她的聊天,说自己要去图书馆看书。
这个谎撒得我都怪不好意思的,我像是要去图书馆的人吗?
但李晓芸还深信不疑,甚至觉得我很有上进心,夸得我哭笑不得。
吃过饭才上午九点,我约摸着刘阳周末这个点都还没起床,也没有打扰他。
我听说那些重本学校,就是周末图书馆都人满为患,早起的人很多。
但对于我们这个野鸡大学来讲,上午的食堂简直冷清得要命,只有寥寥几个人。
因此当欢欢走进食堂的时候,我和她都看到了彼此,一下就愣住了。
“嗨,这么巧啊。”欢欢笑着和我打招呼,我也笑着点头。
这好像还是我第一次,和她在学校里遇到。
她让我等一下,很快打了早餐,在我对面坐下。
“怎么一个人啊?”欢欢随口问道。
扎心了。
“我一向都是一个人。”我苦笑一声,叹了口气。
“这么惨?”欢欢都愣了,随后笑着说道,“没事啊,我陪你。”
我感觉心里一暖,挺不好意思地问道:“那你怎么也一个人?”
“我闺蜜昨晚和他的小哥哥玩手机游戏,不到中午怕是起不来了。”欢欢吐槽道。
我和欢欢闲聊着,她说昨晚没回家,就在寝室住的,结果被室友吵得根本睡不着。
“你看。”欢欢指着自己的眼睛,俏皮地说道,“熊猫眼,跟你一样可爱。”
我被她给逗乐了,已经对她的审美不想吐槽。
欢欢问我吃过饭之后有没有什么安排,我说没有。
“打羽毛球吧,我们去体育室借球拍。”欢欢提议道。
“好啊。”我答应下来,想到能和她一起玩,还有点难言的小喜悦。
欢欢穿着白色的一字领雪纺连衣裙,露出精致的锁骨和白皙的皮肤。在她纤细雪白的脖颈上,还有一串细密的项链。
项链的吊坠垂进了沟壑之中,让我情不自禁就多看了一眼。
这是我第一次和女生打羽毛球,也清晰感受到了,这是一种多么美妙的事情。
因为欢欢跑动起来的时候,裙摆会跟着拂动,而胸口更是上下起伏不定。
尤其是打到我都发热的时候,欢欢更是香汗淋漓。
她喘着气叫停,一手按着腰,在我身边坐下。
欢欢抬头喝水的时候,我都能看到一滴汗水,顺着她的领口滚动进了沟壑里面······
薄薄的衣衫湿透贴在她姣好的身上,简直就像半透明的,里面的白色抹胸,和小荷尖尖角都能看见了。
这种把年轻学生的清纯和魅惑交织在一起的感觉,简直让我怦然心动。
而且听到她的喘气声,我总是能想歪,不由得摸了下鼻子掩饰尴尬。
也不知道是运动的原因,还是心理上的躁动,反正我也感觉很热,就把袖子撩了起来。
“呀。”欢欢突然惊讶地叫了一声。
“怎么了?”我一时没反应过来。
“怎么弄的?”欢欢蹙着好看的眉头,手指轻轻触碰了一下我胳膊上的伤痕。
那是李晓芸用树枝打的,紫一道红一道的。
我想都没想,直接把袖子拉上去,勉强笑道:“没什么。”
欢欢像是联想到了什么,小声问道:“是不是会所里那些坏女人······”
我觉得脸一下就红了,在她面前有点抬不起头。
男m技师,多么丢脸的身份。
“不是,李晓芸打的。”我矢口否认。
“她是老师啊,怎么能打学生?”欢欢两手向后撑在地上,精致的锁骨窝都露了出来。
这身材也太纤细苗条了,我甚至怀疑她的锁骨窝里能掺点水,养条鱼什么的。
我叹了口气,摇头苦笑。
也不想跟她说那些事,要是她妈在这个学校还好。
现在她妈也调走了,我说这些烦心事,无非就是给她添堵。
“嗳,林飞。”欢欢笑着,坐得离我近了些,用胳膊肘捅我。
“忘了我怎么跟你说的啦?”
“我罩着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