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哥,你说吧,咱们该怎么办?”吴勇握着酒瓶,因为太过用力而关节都发白了。
“这事儿咱们不用武力。”林天说道。
用武力和古武世家硬拼,那简直太煞笔了。
吴勇怔怔的看着林天,等着他的后话。
“这事儿也不能靠警察,只能靠我们自己。他们先把咱们的产业封了,现在又杀了咋们的人搞臭我们的口碑。就是想逐个击破,现在是黑金,以后是白家或者是千色美,总之咱们已经被盯上了。”
林天长长的吐了一口浊气,这次王家被自己搞的太惨了,这是复仇来了啊。
“他们上一次动手是什么时候?”林天问道。
李天才回道:“就在一个星期前,是一对夫妻,在自己的家里。这些人动手根本没有固定的目标,都是随机出手的。”
林天轻轻的点了点头,手指轻轻的敲着桌面陷入了沉思。这还真是一件伤脑筋的事儿。
“这段时间大家先休息一阵吧。”林天靠在椅子上,昂着脑袋说道。
“什么?天哥……”
林天摆了摆手,“不用说了,这种情况下明哲保身才是最重要的,不过我敢跟你保证,时间绝对不会超过两个月!”
两个月并不长,但是在燕京,对一个公司来说,如果两个月不发展那就很有可能会被对手给吞噬,或者说被挤出行业,毕竟现实是残酷的。
吴勇还想说些什么,李天才拍了拍他的肩膀,轻轻摇了摇头。
吴勇最终还是选择了沉默,李天才这家伙虽然和自己一样年轻,但他的脑子好用,这段时间可做出了不少正确的决策。既然林天和李天才都选择明则保身,他又没有更好的办法,也只能这样了。
“勇子,我知道你憋屈,但并不代表咱们什么都不能做。你忘了,咱们的能源公司、全球百货还有中医公司是怎么来的了?”林天轻笑道。
吴勇顿时眼前一闪,“你是说,王道然那个老王八?”
林天轻笑着点头,“他和那些人是一伙的,王氏就是他们的摇钱树。他们搞我们,就别怪我们不仁义。我想这种损招咱们应该更拿手吧?另外,让庞玉和刀疤猴他们也出来活动活动,干回他们的老本行,去王氏大厦逛一圈,什么值钱拿什么。”
“好好好。”吴勇咧着嘴,头点的跟小鸡吃米似的。这段日子太憋屈了,能搞事他自然开心。
“但记住,千万不要弄出人命,也别留下把柄!”林天嘱咐道。
“明白!”吴勇兴奋的点头。
“还有,咱们这么做他们肯定会变本加厉的报复。家里人我另外叫人来保护,以前的那些人都撤了吧。”林天说道。
柳倾城白诗师和林天的父母等人,往常都有派高手保护,但这次不同,出手的是古武王家的人。
以前王家和其他十一世家一样,是不允许家族弟子在民间做这种事儿的。可现在王家已经和十一世家撕破了脸,自然就不用遵守这些规则。
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
以现在林天在落雁坞的地位,找几个高手来保护家人实在太简单了,大不了在给一张丹方就是了。
忽然林天脑中灵光一闪,不如来个瓮中捉鳖。
吴勇看着林天的脸色阴沉变化,身子不由得颤了一下。
……
古武王家祖宅。
王丝丛已经在这里待了将近半个月,起初跟着王丝静来这里的时候,他见到的是两个古怪的老头,一个穿着中山装,一个则断了一条胳膊。
但这两个老头只是眼神低敛的坐在那儿,都有一种令人喘不上气来的压迫感,就好像被两座大山给压住了一样。
王丝丛并不知道他们是谁,但王丝静让他叫老祖宗,他就叫了。
在这里,他不是什么大少,更像是一个木偶人。
那两个老祖宗对他更像是陌生人,只是围着他像看动物园里的动物一样看了几眼,接着又摸了摸他的脑袋、背脊,还有……男人的命根子。
最后只是悠悠的叹了口气,王丝丛的脸色顿时红的跟猴屁股一样。他很想甩着两老头一个耳光,然后大声的质问他们,叹什么气?你们两萝卜干有什么资格对老子叹气?!
当然,这只是想想而已,他并没有那个勇气。
然后对王丝静摆了摆手。
接着,王丝丛又像一个木偶一般被带到一个充满药味的房间,他看见的是一个和自己长得有五六分想象的中年男人,脸色惨白,只剩一口气。毫无疑问,这就是自己的亲生父亲。
王丝丛看见他的第一眼,心里根本一点波澜都没有。左右不过是一个不认识的小老头而已。
当然,这样的话他也没敢说出口。不然恐怕又要被王丝静一顿暴打。
王丝静在王世的病床前和王丝丛说了很多,王家的历史,以及王家的现状。
王丝丛对这些依旧没有什么感觉,就好像在听武侠故事一样。他只是问了一个问题:“你不是说过,让我修炼的么?”
王丝静没有回答他,只是带着他到了王家下面的地宫之中。
地宫有多大?那墙上稀奇古怪画的都是什么?修炼到底是怎么样的?
这些问题王丝丛一个都不知道,他只知道跟着这个‘姐姐’一路兜兜转转的走到了地宫的深处,王丝丛敢肯定,这里面跟个迷宫似的自己一个人肯定走不出去。
最后,他被带到了一个足有两个篮球场那么大的房间里,里面摆放着一堆尘封的木箱,还有各种瓶瓶罐罐,里面放的是些什么王丝丛都不知道,也没兴趣去问。
“把手伸出来。”王丝静淡淡的说道,话语中根本没有一丝温度。
王丝丛根本没有犹豫,伸出了一只胳膊。
噌~
一把闪着寒光的短刀出鞘,冰凉的划过了王丝丛的手腕。
呲!
手腕划出一道口子,割破了动脉,血瞬间就呲到了半米高。
“啊~”王丝丛狰狞着一张脸发出惨叫,那种疼痛很难熬。但更令他恐惧的是,他觉得自己马上就要死了,手腕的动脉都被割破了,血都呲了这么高,怎么可能不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