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芙生肌粉?那是什么东西?”柳倾城迷惑的问道,光是听这个名字,好像就挺不错的。
“就是能够让你脸上疤痕全部没掉的东西。我之前没给你用,第一是因为之前你在生病,我怕那个药对你的病情不好,第二就是现在市场上的那些质量不高,既然是给你用的东西,那当然要最好的了。”林天认真的说道。
“这么神奇?”
“那是当然的了,所以你现在脸上的疤痕也只是一时的。咱们就这么大大方方的走出去,你也是最美的,咱妈都比不过你。”
“哼,马屁精。”
骂完,柳倾城不由得痴痴笑了起来,这个世界上,大部分女人都是爱听夸赞的话,柳倾城也不例外。
“现在咱们可以换件衣服出去了吧?”林天问道。
“嗯……可以了。”
……
咔嚓。
听到房门打开的声音,颜心柔和柳政铭两人猛地站了起来,视线统一朝着那个房间看去。
柳政铭刚才正在开会,接到妻子的电话说女儿有可能醒过来,那个极其重要的会议也就草草结束,第一时间赶了过来。
这老两口的心情从刚才到现在,就一直没有平复过。
见到林天从房间中走了出来,脸上洋溢着笑容。柳政铭那颗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当她看见柳倾城跟在林天身后的时候,颜心柔那张俏美的脸上终于也洋溢起了笑容。
颜心柔走在前面,柳政铭跟在后面。两人疾步的走上前去,拉着柳倾城的手,上看看,下看看就好像永远也看不够似的。
“爸、妈。家里还有客人在呢,您这样看,很没礼貌的。”柳倾城笑着说道。大病初愈,心情自然也好了很多。
这个时候,白诗师、梅如烟和徐宁安也走了过来。她们互相点了点头,也算打了个招呼。
“哟,还会数落起你妈了。”颜心柔重重的哼了一声,点着柳倾城的脑袋嗔道:“看来你这个小白眼狼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林天适时的说道:“妈,别闹了。倾城虽然好了,但是身子骨还虚着呢。”
“就是就是!女儿这病才刚好,你就瞎闹。”柳政铭也在一旁帮腔。在他的心里,没有什么比自己的宝贝女儿更重要了。
“哎……”颜心柔悠悠的叹了口气,说道:“得了,现在咱们家的两个白眼狼都在帮你说话,以后你两在生一个小小白眼狼,肯定也袒护你这个当妈的,至于我这个当外婆的,就彻底没有地位咯。”
“是啊,所以你现在最好快点巴结我。”柳倾城得意的笑道。
“好好好,我巴结你,今天晚上我就亲自下厨,给你做一大桌好吃的,犒劳你怎么样?”颜心柔似笑非笑的问道。
听到这话的柳政铭和柳倾城父女两,脸色同时一变。想起了被颜心柔黑暗料理支配的日子,简直是苦不堪言!
“妈,我这病才刚好,你就要毒害我?还是让林天做吧,您多学着点儿。”柳倾城俏皮的说道。
“切,老娘还不愿意做呢。我等吃,好吧?”
白诗师、梅如烟、徐宁安三女看着这一幕,都不由得笑了起来。
这真是有意思的一家人。
她们突然很羡慕柳倾城。她不仅和林天在一起了,还有这么完美的一个家庭,多慈祥的父母啊。
很不巧,这看热闹的三个女人,从小就没有怎么感受过家庭的温暖。看见这一幕,自然是极为羡慕的。
为什么柳倾城的命就这么好呢?
……
晚饭是林天一个人做的,五个菜两个汤。
这一顿饭,有颜心柔这个活宝在,大家吃的很开心,气氛也非常好。在加上林天的厨艺实在不赖,所以一桌子的菜,很快就被一扫而空了。
晚饭过后,桌上的残根剩饭交给了保姆来打扫。
柳倾城一家三人好像有着说不完的话,晚饭过后又回到了房间,泡着咖啡,看着雪景,聊着属于她们一家人的天儿。
至于林天,他需要先帮徐宁安把腿上的药给换了,在做一次按摩。
虽然名义上他是医生,可实际上,他们两就是俊男美女!
在柳倾城一家子面前做这样的事儿,林天都觉得有些头皮发麻。
在来换药之前,林天就和柳倾城、颜心柔说过了,不过看她们的表情,似乎都没有什么所谓,就好像完全信任林天一样。
“林天……倾城不会误会什么吧?”徐宁安小心翼翼地问道。
这几天颜心柔还有梅如烟都住在这里,她们相处的都很不错,就好像是很要好的闺蜜一样。
但徐宁安现在觉得,自己和林天现在就好像在偷情……不由得心中发虚。
“放心吧,只是换药而已。再说了,诗师和如烟就坐在那儿呢……”林天不知不觉中,也解释的有些多了。
白诗师和梅如烟就坐在不远的按摩椅上,敷着面膜,看着古装剧,就好像完全不关心这边的事儿一样。
可以林天的反应和洞察力,怎么可能察觉不到,这两个女人,眼神都似有似无的往这边瞟了好几眼。特别是那个眼神,还带着些许鄙夷。
林天直接忽略了这些,他小心翼翼的将徐宁安腿上的药渣给取了下来。
这些药,全都是林天给她配的。药性很猛,但是药效很快,徐宁安骨骼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这种强度完全没有问题。
接着,双手搭在了徐宁安的小腿上,开始由下倒上的按摩。
他按摩的手法很有节奏,时轻时重,就好像敲着鼓点一样。
渐渐的,林天的手就按到了徐宁安的大腿根,在上去二十公分,就到了女人的私密处了。
几乎是瞬间,徐宁安的那一张脸庞憋得是通红,就像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起来。
如果是换一个男人,恐怕早就被她一腿给撂倒了。可是这是林天的手,她还是很愿意给他摸的……
“这个混蛋!”看着这一幕,梅如烟就好像心口堵着气,恨不得上去就踹林天两脚,然后才解气。
“如烟,坐下。”白诗师看着她说道:“这只是治病而已,再说了,他敢在我们两面前,做这些小动作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