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
林天说完,幡然醒悟。
燕京医科大学附属医院,而自己要考的是燕京医科大学。
说白了,附属医院就是燕京医科大学的医院。
或许,未来,自己,也许,可能,成为里面一位医生吧!!!
“你要真能考进去,到时候只要学习成绩优异,成为附属医院的医生很容易!”
白师诗教唆道。
“白姐你放心吧,燕京医科大学我绝对能考进去!”
林天非常有信心的说道。
“我支持你!”
白师诗沉声说道。
如果林天能考进燕京医科大学,那么以后的前途绝对比跟着自己强百倍。
“行了,白姐,我们回家吧!”
林天拎着大包小包,一切都等高考了,现在说什么都是说,不是现实。
两个人来到车前,将买的东西放在后备箱,白师诗开车返回居住的地方。
回到白师诗家中,两个人将东西都放好,白师诗从冰箱中取出几瓶啤酒:“今晚我高兴,我们两个喝点!”
两个人开始畅所欲言的喝起来,什么祥龙茶社,什么燕京医科大学,总之两个人边喝边聊。
畅谈古今,想说什么说什么。
两个人喝了十瓶啤酒,好在是易拉罐,可饶是这样不胜酒力的白师诗斜靠在沙发上,说着说着话就给睡着了。
都说喝醉酒的人会失态,白师诗一只腿搭在沙发上,脚上的高跟鞋也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
一只腿在上一只腿在下,齐膝的包臀裙被两腿彻底分开,露出中间黑漆漆一片。
林天看向包臀裙中间,白师诗还穿着黑色连裤袜,这样的造型无疑很诱人。
再加上喝了点酒,林天感觉很热很热…热得想脱衣服。
“林天想什么呢,这是你老板!”林天摇摇头冷静下来,朝着白师诗走去。
一手搂住脖子一手抱住腰部,林天将白师诗从沙发上抱起来朝着卧室走去。
“好沉!”
看着白师诗挺瘦,结果这么一段距离累得林天满头大汗。
将白师诗扔到床上,林天转身就走,可又扭头看着以大字型躺在床上的白师诗:“穿着衣服睡觉是不是不舒服?”
“要不帮她脱了?”林天准备学雷锋做好事。
“可白师诗一个女人,自己可是个男人!”林天心中百感纠结。
脱还是不脱?
林天感觉两个思想变成了两个小家伙。
“你是不是男人啊,这么漂亮的一个女人还不赶紧占便宜?”小黑恶魔拿着大粪叉耀武扬威。
“你是一个正经男人,不能干这种缺德的事情!”小白天使拿着法杖不停挥舞。
“我打你!”
“我也打你!”
小黑恶魔和小白天使一言不合,直接打成一团,林天脑海一团糟。
最终,小黑恶魔拿着粪叉踩在了小白天使的身上:“嘿嘿,脱吧!”
林天来到白师诗面前,将她脚上唯一一只高跟鞋脱下来,黑丝袜的光滑摩擦着指尖,高跟鞋脱下来,一股皮革味道扑面而来夹杂着淡淡的香味。
鞋好脱,衣服难脱,林天有点伤脑筋了。
不过还是一件接着一件将白师诗身上的衣服脱下来,当然仅仅是外套,至于黑色连裤袜,林天是真得没办法了,毕竟脱掉齐裙群简单,脱黑色连裤袜不可避免要触碰到皮肤。
林天害怕,害怕把持不住。
酒精已经让他仅仅丧失理智,黑色小恶魔的胜利让他沉沦。
“就这么睡吧!”
林天将夏凉被盖在白师诗身上,就准备从床上下来。
“不要走!”
突然间白师诗双手缠住了林天。
“老板你这是要?”林天慌了神,可是看到白师诗紧闭的美眸才知道她可能是在做梦。
“你们不要走,我害怕!”白师诗双手用力,将林天抱在了怀里。
感受着白师诗怀中的温暖,林天懵逼了,这他妈什么情况?
“别害怕,我在呢!”
莫名的,林天出声安慰。
突然他觉得白师诗好可怜,一个女人在商海中挣扎奋斗,无依无靠,这种苦谁又明白?
“呜~!”白师诗搂着林天,嘴里发出痛苦的"shen yin"。
林天脑海中的邪念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关心起白师诗,空出的一只手不停的帮她揉着小腹。
酒喝多,除了头晕,胃也会不舒服,林天这么做就是害怕白师诗身体不舒服。
揉着揉着,林天上眼皮和下眼皮开始打架了,结果两个眼皮同归于尽都闭上了。
林天就这么被白师诗搂着,闭眼睡着了。
这一觉睡得很舒服,林天做了一个梦,梦里好饿好饿,然后出现了一块黑巧克力,直接抱住黑巧克力就是各种舔。
“唔~!”
白师诗半睡半醒感觉有人舔自己脚心。
迷迷糊糊睁开眼,就看到一个人横躺在床上,双手抱着右腿,脸贴在脚上。
“啊~!”
白师诗第一反应就是尖叫,然后右腿拼命抽回来,一脚蹬在那个人身上。
“哎呀!”
人影直接从床上滚下去,重重摔在地上,惨叫一声。
“你干什么?”
林天迷迷糊糊坐起来,脑袋从床尾露出来。
白师诗用夏凉被盖住身体,发现自己的衣服被散乱的扔在地上,那模样就和电影中男女开房的场景一模一样。
白师诗眼眶都湿了:“林天我没想到你是这种人!”
“老板,你误会了吧?”
林天揉了揉脑袋,昨晚他喝得也不少,就记得帮白师诗脱衣服,后来…后来就不记得了。
“误会?衣服都脱了?你跟我说误会?”
白师诗悲痛欲绝,悔不该昨晚喝那么多,才给了林天可趁之机。
真是应了那句话,女人喝多了是给男人机会!
“昨天老板喝多在沙发上睡着了,我就抱你来卧室,害怕你睡觉不舒服就帮你脱掉了外套,后来我想走,老板你搂住我了,还说不要走!”
林天想起来昨天晚上的情况,一五一十说道。
“真得?”
白师诗半信半疑,双手伸进夏凉被中,只有外套不在了,其他衣服都穿在身上,甚至黑色连裤袜还套在腿上。
“我有说假话的必要吗?”林天无奈的耸了耸肩膀。
白师诗半信半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