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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七章 万里长城永不倒(第二更!求
    唐豆已经捂住了嘴巴,把脸偏到一边,不忍再看。
    林晓浑身都颤动了起来,牙关紧咬,却是死死的盯着电视屏幕。
    “啪嚓!”
    手里的茶杯被捏的粉碎。
    而也就在这个时候,老人不知道为什么,身体猛然僵硬了一下,一招架空,白种人拳手看到机会,便是满脸狰笑,一拳毫不留情轰向老者的胸口。
    “哗!”
    电视里的观众的欢呼声瞬间爆发。
    “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
    狂乱的欢呼,躁动的气氛,看来林晓眼中却好像是群魔乱舞,眼中血丝密布。
    可是下一刻,情势急转,老者干瘦的身躯遭受如此重拳,却是纹丝不动,一根老松立根破岩中。
    白种人脸色一变,似乎没想到这势在必得的一拳竟然没有把老头直接打死。
    随后老人便是眼睛一瞪,暴喝一声,黄褐色的皮肤瞬间变成铁青色,皱纹似乎在刹那别撑开,浑身上下青筋瞬间爆出,仿佛大蛇乱舞。
    “吼!吼!吼!”
    彷如虎啸山林,似有不世之威,将这千百人的欢呼喝彩都一瞬间压了下去,一股苍莽肃杀之气,仿佛要从电视里喷薄欲出。
    老人出手了!
    迅如奔雷,快似闪电,一爪悍然掏出。
    白种人的狰笑瞬间凝固在了脸上,缓缓低头,却是看到了让他魂飞魄散的场景。
    他的胸口出现了一个拳头大的血窟窿,鲜血像是瀑布一般哗啦啦的流出来,而他面前的老者手中,赫然攥着一个偌大的心脏,余温尚存。
    白种人拳手脸上写满了极致的惊恐,想要惨叫,却是提不起一丝力气,碧绿色的瞳孔渐渐的黯淡了下来,像是蒙住了一层翳。
    “扑通!”
    白种人拳手轰然倒地。
    而此时电视里也变得一片寂静,所有的观众似乎都傻眼了,呆滞在场。
    整个客厅里,也是一片寂静,甚至连呼吸声都听不到。
    见到白种人拳手倒地,表情一直云淡风轻的老人嘴角终于露出了一抹笑意,把手里通红的心脏丢在地上,然后在军绿色的裤子上抹了抹手。
    似乎把手擦干净了,老人缓缓的抬起左手,揪起身上的五星红旗的背心,抖了抖,似乎在展示什么,随即又抬起另一只手,竖起了大拇指。
    突然老人又把拇指收起,伸出食指,对着四周指了一圈儿,又伸出了拇指。
    不过这一次,拇指的方向是向下的!
    屋里人都是一怔,明白了过来,这是在学那个白种人拳手。
    一切都是无声中进行的,在老者状似挑衅的行为之下,周围的观众似乎也被老者喋血的样子给吓住了,并没有做出任何反应。
    毕竟一爪子把心脏都掏出来,实在是极具冲击力的。
    而就在老人做完这些,突然脸色一变,狂喷出一口鲜血,老人趔趄了一下,后退了几步,却是没倒,而是靠在桩子上,又是剧烈的咳嗽了起来,几乎每咳嗽一下都要喷出一口血。
    明眼人都能看到,老人的胸膛已经塌陷了下去。
    底下的几个人想要上台,却是被可正在咳嗽的老者摆手拦住。
    老人颤巍巍的手伸向裤兜,把刚才抽剩的半支烟和火机掏了出来,只是手似乎已经没了力气,半只香烟和火机都掉在地上。
    林晓的心里又是猛然颤了一下,牙关都要要碎了。
    此时台下的一个小青年满脸泪痕的翻上擂台,忙不迭的在地上把香烟和火机都捡了起来,以最快的速度点上,然后颤抖的放在老人的嘴边。
    老人咧开嘴笑笑,美美的吸了一口,又是剧烈的咳嗽了起来,烟气儿和这血飘飘洒洒。
    老人眼睛一瞪猛然抬头,好像力气重新回到了身上,大声的唱道:“万里长城永不倒,千里黄河水滔滔,江山秀丽叠彩锋岭,问我国家哪想染病……”
    雄阔而慷慨的歌声从扬声器里传了出来,几乎一句都没在调门儿上,却是让林晓一直忍住的眼泪轰然决堤。
    擂台上,一个干瘦伶仃的老头,穿着国旗作的小背心,唱着《霍元甲》的主题曲,万里长城永不倒。
    林晓在老人的歌声里读懂了一个词,那个词叫悲怆。
    “人老胆犹在,虎死架不倒!老师傅……走好了!”
    林晓喉头哽咽,几乎都要说不出话来。
    而唐豆也是捂着嘴,低声的啜泣。
    释永仁也是长叹一声,神色复杂的宣了一声佛号:“阿弥陀佛善哉善哉,老先生一路走好。”
    其它的僧人也开始跟着附和起来。
    “阿弥陀佛……”
    影像终止了,屏幕变成了黑漆漆的一片,但是老人的歌声似乎还在屋里回荡。
    林晓深深的吸了口气,转头看向李学成,沉声道:“这是什么比武?我能参加么?”
    林晓知道,李学成给他看这个视频,必然是有所用意的。
    李学成漠然摇摇头:“现在还不行。”
    再次惠顾了这一张碟片,李学成的情绪也有些低落。
    “什么意思?”
    林晓冷着脸问道。
    李学成叹了口气道:“这是凯瑟琳女王号上的生死擂,换一种说法,那可以称它为地下的奥运会,而它的项目就是生死决斗,而他们面对的观众,是这个世界上站在权利和财富巅峰的一群人,也是各国上层之间一种很巧妙的博弈场。”
    “能登上凯瑟琳女王号的人都必须付出一些东西作为入场券,比如在澳门的赌牌,一个新型的能源专利,一块油田,一个金矿,某国家某行业的独家的投资权?当然这些都不是什么赌注,而是一种合作意向。”
    “就拿我国的汽车生产而言,我们的工业基础真的有传闻中的那么薄弱么?我们真的造不出和德国车一样的好车么?我们的战斗机建造技术都已经排在世界的前列了,车比飞机还难么?”
    李学成说道这里,情绪也有点激动了起来。
    李学成咬牙愤怒自问自答道:“不是的,不是我们造不出来,而是我们不能造,因为我们早已经在69年的时候,把我们的汽车市场份额的80%输掉了。”